白玉堂只好端起杯子继续喝那难喝的红茶。
林父则是若有所思,似乎是在考虑白玉堂的话。
展昭似乎对林若的失踪并不感兴趣,从刚才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对面墙上的一幅风景画上。这幅画画的是大海,海上有一艘船。画面很简单,但通常来说越是简单的画越是不好画,这画无论构图、气势、包括细节都处理得相当好,即磅礴又柔和,很适合这房子的内部装饰,又有一种古朴的贵气。展昭打量再三,确定这画很新,手法应该也是出自当代画家之手。展昭对当代艺术有一定了解,不记得有这样一个重量级的新手,这么惊人的天赋,应该很有名才对吧……
“这是承继画的。”林谦赐回头看了一眼,很低调地说了一句,但语调和眼神里边,有着难掩的自豪。
“嗯。”展昭意义不明地点了点头,发出了一个音节,其中似乎包含着很多的情绪。
白玉堂实在觉得茶很难喝,第二口之后还是放下了杯子,见林谦赐脸刷白,焦急看着门口闹哄哄的保安,轻轻叹了口气。
林谦赐以为他们等得不耐烦了,尴尬地笑,“承继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倔强,我让他继承家业他偏不,职业棋手、画家、建筑师、学者、商人,这么多职业他都可以选,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