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想,才不确定的笑着,“沈…… 爹?”
沈爹?这是什么意思。胡千户闷的不行。
林师父立在门口听了听,笑着走过来,“好教上差得知:这孩子就是孩子,不懂事。她本该叫我师父的,有时却信口叫师爹。若训斥她,她还振振有辞,说什么‘父亲就是爹,爹就是父亲,有何区别’。”
“父亲就是爹,爹就是父亲”,那么,沈爹,就是沈父?胡千户迅速盘算着。
看看再也问不出什么了,胡千户无奈告辞,回到大悲庵继续冥思苦想。说来也巧,鲁副千户也没闲着,在住持的居所掘地三尺,从地下挖出一个铁匣子,匣中藏有不少银票、金银。其中有两锭金子竟是有印迹的,上面刻着“大同.沈”。
“大同总兵叫什么?大同总兵叫什么?”胡千户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抓着鲁副千户的双肩急急问道。
鲁副千户怔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沈复吧,这人极圆滑,和宫里、和指挥使都交好,就连咱们,也年年有节礼相送。”
胡千户仰天狂笑,“兄弟,咱们可以回京交差了!”小丫头说什么沈爹,原来是沈复,沈复!
鲁副千户莫名其妙,等胡千户笑完,把前因后果说了,鲁副千户沉吟,“这却是哥哥猜的,若放到上峰面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