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会多,她要是没表现好,婆婆那里头一个过不去。
跟司机报了个地址,司机二话不说就开车。
段乔这个人不习惯太热情,再说又没有没事还能找话说的本事,坐在车里,到是坐得直,她妈说的,人到哪里都不能坐不直跟站不直,话是她是记得,可从来只记得坐直了,没记住得站直。
今天这事就坏在没有站直上。
她低着头,对自己今天碰到的事进行一种反思,或者叫自我批评也行,确实得自我批评,她回去得做个思想工作,嗯,对自己的深刻批评。
“名字叫段乔,有什么说法?”
她还在那里纠结,冷不丁地耳朵似乎窜入个声音,让她瞬间抬起头,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小舅的嘴唇动了下,那声音从左耳入又从右耳出,所有的感觉仅仅是一个声音,而不知道声音里有什么话。
她呆了。
眨了眨眼睛,她的心紧张地跳到嗓子眼,“小舅,你说什么?”
她真没听清楚。
“你名字叫段乔有什么说法没?”
小舅重复了一次,似乎对她还挺有耐心。
她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小舅好像在让她别紧张,在寻找着话题,她顿时心安了,胆子小的时候她什么怕了,心一安,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