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是点头,人往旁边挪了挪,自认与他有点距离,才再点点头,乌溜溜的眼睛里全是防备的神色,飞快地看他一眼,就急匆匆地收回视线,“你不就是想、想我跟高炽拆散,让她好跟高炽、跟高炽结、结婚吗?”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她说的不累,沈济南听的都嫌累,眉头微皱起,什么时候他成了成全别人的好人,还是个深情好男人?一时间,他还真弄不清她脑袋里藏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不是个思想品德老师吗?怎么就成了随意yy别人关系的臆想者?
“胡说八道。”他冷哼一声,伸手要去弄她的包。
她没敢拉包,任由他把包从肩头拉走,两手无可奈何地垂在身侧,都不敢叫他别碰她的包,眼睛就盯着自己的脚尖,他的身影刚好遮挡了她半个身子,恰恰地将她的脚尖都挡住,阴阴沉沉的。
对于他的冷哼,她更没有反驳,表面上老实得很,心里到是非常不以为然,人家都色厉内荏,她完全不一样,几乎是里外都“荏”,又是个墙头草,他一说她“胡说八道”,她立即点点头。
“对不起。”她还道歉。
很真诚。
再没有比她更真诚的了,几乎鞠躬九十度。
沈济南不是没见这么大的包,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