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面上的表情就愈冷静,嘴上到是哄着她,“乖,别动,你晓得叔叔对你好的,乖,把手给叔叔,你小时候不是跟叔叔玩过警察抓小偷的游戏?”
一边说一边还去拉她的手,银色的圈圈儿就往她手腕弄,银色的圈子卡在白细手腕间特别扎眼,他还拉着另一头刚好铐住床头的铜柱,钥匙就往窗前一扔,随意的一扔,迎上她震惊含泪的眼睛。
他还摸摸她的头,“不记得叔叔跟你怎么说的了?让你给叔叔打电话的,这么多年一个电话都没打,是不是得跟叔叔表示一下?要不是在机场看到你了,估计都不来见叔叔的吧?”
明明很亲昵的动作与话,她听得全身发寒,像掉入冰窖里头一样的冷,手不能动,脚还能动,她不敢踢他,就夹着腿儿,尴尬地咬紧牙齿,生怕自己真忍不住就去踢人,——可她要一踢,哪里还能夹得住腿儿?
上下不得的,泪流得更凶了,就巴巴地看着他,“叔,叔,你别、别弄我,叔,叔,你别弄我,我还要、还要跟高炽生孩子的……”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想让人当爸爸,叔叔不乐意就不乐意,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不当就不当呗,怎、怎么……“叔、叔叔?”
一声声的“叔”,叫得人都够断肠的,偏史证个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