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两眼红通通的,谁都看得出来她哭过,顿时心里七上八下了,就怕人发现她哭过,最主要她心虚,虚的一点儿底气都没有,一点点的风向与苗头都能叫她乱了步调。
简直的,她把昨天穿过的衣服都往身上穿,一弯腰的,腿间一扯动,又觉得疼,疼得她直抽抽嘴角,不动还好,一动就觉得被过度弄疼的地儿触着那里,疼的不是一星半点,是太疼,走一步就疼一步。
个杯具的,等会她怎么走?
跟高炽一起怎么走?
烦心的,脸都快要皱一起了。
再烦也得从卫浴间走出来,总不能赖在里头,段乔走得慢,腿动一下都疼,何况她在走,走一步那蕾丝底裤就摩擦她那块细细嫩嫩的肉儿,疼得眼睛湿湿,尤其脸上泪水还没干,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没有什么两样。
史证站在卫浴间门外,压根儿就没走开过,看着她皱着眉头,两腿都劈叉着走路,晓得她为什么成这样子,一手就想要扶住她——
偏她跟碰到高压电似的,就往旁边闪,这一闪的,比起走路来还要疼,再也控制不住地两三滴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跟珍珠似的往他手背上掉,“你走开——”
听上去还有几分气性,真跟人生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