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小屁/股,一手扶着他个早就肿胀到不行的物事,往她的腿缝间挤了进来。
温热j□j的感觉顿时涌上来,圈得他尾椎骨一颤,一个翻身,就压在她身上,完全是本能的连连耸弄,只觉得她体内绞得紧,又在那里缩得厉害,像是要把他给挤出来,又想把他给留住,索性地抬起她无力的腿儿,使劲地往里入,耳边听着她微微的哼哼声,不由得又低头去吻她的脸——
吻得她连个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快死了。
段乔就这么个感觉,感觉自己快死了,是的,她就要死了,染了病毒,怎么还能活得下去?
惶惶然的,她又给撞得又痛又麻,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只晓得自己身上都是湿的,全是汗,是他的汗,还是她自己的汗,她都分不清了。
翻来覆去的,人又给翻了个侧身,腰肢给扣住,而他就在她身后,两眼盯着她无力吞吐的肿红花瓣儿,那朵娇花被他的动作肆虐的娇娇弱弱,像是染了红般,偏又没有红般的娇艳——与他的紫黑形成淫/糜的对比,偏叫他又兴奋了几分——
他一手扶着刚退出来的物事,往她湿泞的腿缝间再钻了钻,又研磨了一下,把个紫黑的物事都沾上亮晶晶的体/液,趁着那个花瓣一缩,他就再把自己给送了进去,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