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脑袋,她对于想不通的事,就不会再去想,反正总归是好事就对了。
    请人吃饭,其实是个大问题。
    她对省城不熟,怎么找个过得去又不会显得太过的地方请尚品吃饭,这个是问题,离她学习的地方太近也不行,离教育厅太近好像又不太行,她怕叫人看见。
    冷不丁的,肩膀一紧,原本好好地在她肩上挎着的包,瞬间就给人夺走了。
    她那个惊的呀,两手连忙要去抓包——
    几乎是奋不顾身的去抓!
    容易嘛,不容易的,就那么个包,她的手指头都没碰到,视线到是瞄见那个人,沈济南,手里刚好提着她的包,作势还打开她的包,从里头拿出一沓钱来,还朝她扬扬手,“瞧瞧,这随身带着的钱,这么多,好几万了,给谁呀?”
    给谁?
    她要给尚品的,偏现在落了沈济南手里,就像是自己的把柄民叫人抓住了,她似乎都能看到自己当不成老师,而且还把尚品给连累了,要真是来个抢劫的,她估计不敢上前,宁愿是丢钱消灾了事——
    可偏是沈济南,她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迳自扑了上去,想把钱给抢回来。
    到是沈济南老神在在地那里耍她,她往前,他往后退,她往右,他往左,举着个包,还把钱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