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开他的手臂,硬是自己站稳了,不管自己脚上是不是穿着一次性拖鞋,纤细的脖子高昂,犹如最优雅的白天鹅,“谢谢你的理解,如果你出什么事的话,尽管打我的电话,我的手机是……”
她不管高炎的错愕,冷淡地报出自己的手机号,那声音就跟机器一样平稳,没有一点儿平仄,叫人听得耳朵都难受。
完全是自发自说的,根本不给一个机会,她说完了,就走出去,临到出门口,还看到高炎在病房里,“我的包在哪里?”
质问的,好像是他把她的包弄丢了。
高炎不是反应迟钝,而是被她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搞混了,上一秒她还在纠结这一次性拖鞋不好弄,下一秒,还让他吻,这一秒的,她又做了个表情,冷的不像真人,还端起个“生人勿近“的态度,叫他真是大开眼界,“你问我,我问谁去?”
张谨谨嘴角一动,竟然是个嘲讽的笑容,“我知道你想留着我的包,想知道我叫什么,我住哪里,很抱歉,我包里没有什么东西,身份证在家里,卡都没带出门,就皮夹子里1500块钱,很抱歉不能如你的意……”
听听,她在说什么,敢情自以为是到人家会跟踪到她家——自以为是到人家喜欢她,呃,不,不是的,是一见钟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