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她贴身的裙子,把早已经疼痛的物事,就那么狠狠地插了/进去,里面湿得一塌糊涂,他进的毫不费力——
而她却尖叫着哭起来,两手往后使劲地拍打他——“你带套——你带套——”
那火烫的挤进来,挤得她的身体都跟着哆嗦,却又矛盾地挤压着他,使劲地挤压着他,又让他的蛮力,全身都哆嗦着,她忍不住挤出了两颗晶莹的眼泪,怪只怪她自己以为能掌握一切——结果成了这样子,只能是叫嚷着——
“隔着一层不舒服——”他缓缓地退出来,又重重地捣入,拿着个手机对着两个绞在一起的地儿,闪光灯一亮一闪的,几乎是连拍——
那声音,是个傻瓜也听得出来,他在拍照,把她惊得身体更紧了,挤压着他灼烫的物事,里头湿滑一片,他觉得这是世上最大的欢愉,再没有比这个更极致的欢愉。
以天为被,以车前盖为床,简直就是野/合,更没有比这个更伤张谨谨的自尊,一贯是体面优雅惯了,谁曾想,她的出轨是在车前盖上,夜深人静的,就跟才见第二面的男人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她的身体不仅仅是属于了何权,而属于了另一个男人——
当她在饭店房间里,低头用手指抠着他留下的浓液时,不由得流下伤自尊的眼泪,他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