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事儿真离奇。
她点点头,笑得还有点傻,没办法,实在是叫她没办法淡定,再多的心理建设都没有用,装什么的,她现在压根儿都装不了,就觉得脑袋里一团乱,像是掠过很多东西,叫她抓也抓不住,——
但是有一个结论,她是懂得的,也许她真是段乔。
想到这里,她反而冷静了,难得的冷静,从门口回到客厅,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那位前总理脸色实在是太黑,黑的跟墨汁一样,上位者的姿态就摆在她面前,让她心里没底,可还是直着腰,“要不您给我解释一下这都是怎么一回事,要我真是这位陈女士说的那位段乔,我怎么成了张谨谨,又成了何权的老婆?”
“不就是你勾得阿权没有魂了……”
陈美华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她,话就直接戳出来,却让郑良夫一记轻咳就给打断了,神色明显有点有焦急,甚至有点不安。
郑良夫没看她,似乎这么多年,早就看够了这个女人,面对直直站着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把他们一家子就给轻易地闹得个不得安宁,从高炽开始要娶她时,那时候确实没有什么,父亲是烈士,确实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但——
他那个儿子,个作孽的儿子,到把人弄到他面前来,从来没在他面前低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