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撒手,不由更慌,低下头,正想再次施展那招“铁牙神功”,哪知涂煜竟趁她靠近,从被子里抽出另只空着的手,轻而易举地揽住了她。
涂煜罪得人事不分,竟还似模似样地在她身上拍了下,语声柔软地附在她耳边咕哝了句——“别乱动——你手太凉了,我给你暖暖……”
酒后言行往往最能窥见人的真实一面。
这时,贴在涂煜胸口的谭蜜,觉得自己心弦好似被一根羽毛轻轻撩过,痒痒酥酥的,又酸涩又古怪。
不过这回,她倒是很听他的话。很久都没再动一下。
……
五更天,涂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他睁开眼,立时发觉了伏在自己胸口睡着了的谭蜜。
她的手居然被自己牵在手里。
涂煜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笑容。他不记得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不过聪慧如他,很快便想到定是自己那多事手下的“功劳”。不过她肯留下来陪伴,另他通体舒畅,宿醉的不适也好似因此消泯于无形。
昨日借酒浇愁,并非气她,而是气自己无能为力。
田颂婚礼一结束,他就要去往黛妃崮。
是以昨日喜堂上,两人离得这么近,他却不得不因顾虑自己离开期间——她的安危,竟连把她拽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