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且过了,从来没有刻意争取过什么。是以涂煜问得这个问题倒真的难到她了。
“我会更骁勇,献上更多的计策,让大家看出我是个很值得信赖的人。”谭蜜一阵后道。
“这世上的事,不是你有本事,就万事大吉了。”涂煜唇边勾起个虚虚渺渺的笑,“来,喝一点,不会那么冷。”他没有另斟,直接把自己的杯子端给了她。
谭蜜从善如流地接过来,倒真的喝下去一点,辣的她眼睛不由眯起来,不过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被辣到,反倒形同一只伸懒腰的小猫的表情。
轻轻扯了下她的脸,他继续道:“我十七岁和我师傅闹翻后,一个人出了谷。我当过铁匠、长工、杀手、探子……甚至还被拉去当过几个月的兵,当然最后我逃了……”说到这里,他志得意满地笑了下,“然后,我就到了金峰寨,当发现这不是一个单纯的烧杀抢掠的匪帮时,我才决定留下,借由金峰寨完成我的心愿。尽管我大可以像你说的,默默熬到今天的位置……可我不想等那么久。故,我选择了自己的方式——既然他们不服我,我就让他们怕我……”
他声音渐冷下去,仿佛是在说着一件久远且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让他们怕你为何要通过女人,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