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处简易的布帐前。
恰巧这时,梅曳凡掀开帘子走出来,看见被带来的几个女人后,他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下。
“爷——”鸣阑娇嗲着扑过来,梅曳凡勉为其难地在她身后拍了一下,把她拨开了。
他径直走到押着阿苦的男人身旁,瞥了眼被折磨得神情极其萎顿的阿苦,方抬头,对押解着她的人道,“把她押到那个帐中——”他指着紧挨着自己布帐的一处帐子道。
无心应付三个人,阿苦被押走后,梅曳凡便唤了洛离过来,安排三个女人去其他帐篷休息。
庆姐死活都不肯走,说是有事要说。
梅曳凡无奈,只得先让洛离带鸣阑同柳蓉离开,留下了庆姐。
好几日不见,又看庆姐留下,鸣阑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然梅曳凡态度坚决由不得她说“不”,故末了她也只能怏怏不快地去了。
——
阿苦被男人一把推到帐子里,她全身都被撞得很痛,耐不住痛苦地低声呻^吟,半天都没爬不起来。
“孩子——”突然有一张肉皮松弛的手托在了阿苦头上,带着凉意却没有恶意地询问:“你没事吧?”
阿苦揉了揉脑袋,终于从地上半跪起来,她看清与自己同被关在这帐子里的老人,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