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还说没受委屈?”谭蜜叹气,“走,我带你找他评理去!”
“真的,他就是叫我以后别费心了,不用再给他送东西了。”阿苦抽泣的呜呜咽咽,复又强调,“他真没有说什么,我自己也觉得挺没意思的。”
谭蜜掏出手帕,帮她擦眼泪,“你当初怎么说我的?说我是面瓜,看着就像容易挨欺负的,还说你要保护我呢。结果你自己倒成了面瓜。”
已经拖了好几个月了,谭蜜觉得阿苦有必要向田颂说清楚。
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挑明了,田颂也许会直接拒绝阿苦,但正好也让阿苦心里彻底断了念想,否则她就算真的走了,有一天想起自己未尽全力,也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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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蜜带着阿苦过去的时候,田颂刚好在院中练剑。身形矫健的他,眼神沉毅,剑招凌厉,宛如行云流水,毫无拖沓之感,周身隐隐散发腾腾杀气。
田颂的成长显而易见,往日他身上的浮躁和轻佻已去了四分之三,惟余下一分邪气。
余光瞥见有客人到访,停了下来,提剑走来门口,问:“小瘦子你们怎么来了?”
“田颂,我们进去说话吧。”谭蜜道。
田颂瞥了眼阿苦及她肩头的包袱,大约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