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并不真正在意。
就这样行了半月多,在穿过一条蜿蜒悠长的山谷后,之前二人听到的水声变得愈加振聋发聩。
谭蜜不得不用喊得来和涂煜讲话,“可是有大的瀑布?”
“正是!是霁膺关的天然屏障恨天河!”涂煜声音里透出一股激昂之情,“不必特意走到跟前,攀爬到这山包的顶端便能看到恨天河,我们上去看看!”
谭蜜被他情绪感染,也有些莫名的兴奋,她点了点头,将自己细嫩小手交到涂煜干燥的大手里,从马车上跳下来。
霁膺关这边的黄色土壤极其松软,外加植被稀疏,二人无所依凭,必须特别留心,脚尖扒紧地面才不至于滑落下去。涂煜全程紧抓谭蜜的手腕,必要时还会勾住她的腰肢,等到她站稳了才再松开来,拉着她继续往上爬。
水声已引起心中共鸣,那实景又该是怎样的壮观?故纵然山路难行,但谭蜜的情绪却一点点高涨起来。
山顶有一处较为平坦的可容下四人站上去的天然平台。涂煜率先上到平台上,踩了几踩,确定土层够实,不会坍塌,才把谭蜜连提带拉地弄了上去。
声音与实景配合出现在谭蜜面前时,她几乎惊得合不拢嘴,不由感叹原来诗人笔下那些豪放的诗句并非夸大,而是真有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