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只是短短几秒，凌寒的肉体就被空间风暴挍成了渣。
凌寒不后悔。
当年是他先放手的，导致苏羽变成了箜篌的炉鼎，哪怕箜篌被燕子衿师兄杀死，苏羽本身的根基也已经毁了，想必苏羽也知道这一点，才转而修魔。
空间风暴里最后的保护，是他和苏羽的因果，这一次不再放手，今后若侥幸未死，那他就不再受困于此因果，从此海阔天空，从头来过。
更何况凌寒所修的功法名为天魔大法，此法可以吞噬天魔，修炼到最后，可以炼出一个第二元神，这元神就和域外天魔一般无二，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此法修炼起来颇为不易，凌寒进阶时还是靠着剑意催动才成功，不过倒是功法特性已然显露出来，就比如此刻。
虽然他的肉体被搅成了渣，一颗魔丹也破破烂烂的，但却能保存下来一抹残魂附在自己的飞剑上，尽管百余年修炼全都付诸流水，可好歹还是活了下来。
接下来只需要找个人附身夺舍，大不了重头来过！
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的飞剑被截成两端，从天而降落下一个小湖里，小湖挺深，全是烂泥，凌寒觉得如果坐等自己被人发现，估计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而猴年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