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异样的眼神看她了。
晚上沈云飞果然神勇,就寝前还把玩着蕊心羽纱寝衣上的那枚盘花扣,笑道:“看这颗扣子都这样松了,是不是为夫也可以少些顾忌了!”
蕊心扭过身子,娇嗔道:“再不理你,你最没正经了,难道刚才母亲叫你去长春堂,没再给你念念紧箍咒!”
这些日子他心疼蕊心初经人事,一直不敢尽兴,这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笑道:“母亲为了云翔的事跟我生了一场气,才没心思管我的床帷之事呢。我头上就是带着紧箍咒,也只有你会念!”
说完,拉着她酣战了半夜,蕊心浑身跟大卸了八块似的,倒在云飞胳膊里就睡死过去了。寅时起身的时候,云飞身子一动,她就醒了,云飞吻了吻她光滑圆润的香肩,道:“今日又不用入宫谢恩,你再多睡一会儿,往后也不必陪着我早起。”
蕊心揉着惺忪的睡眼,口齿不清地说:“不行,祖母叫我去寿春堂跟她学着管家……”昨日云飞从程氏那里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小两口儿调笑了几句就寝,蕊心也没来得及跟她说寿昌郡主的事,这时像说梦话一样含含糊糊地跟云飞说了一遍,云飞听了笑道:“还是祖母想得周到!不过她老人家不睡到辰时不会起,你再睡上一个时辰,吃了饭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