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圆形绿化带里空无一人,他们俩完全没了踪影。我心急如焚地跑向右边的自行车棚,那里是一条死路,以前来接妻子下班时,隐约见过不少男女躲在此处幽暗的角落里,摆着各种缠绵的姿势,发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
    只是现在,那片破旧的绿色彩钢瓦下,歪歪扭扭停着款式多样的自行车,空无一人。
    我急忙原路折回,穿行在办公楼外搭建的脚手架下,极力向远处的大路张望着。
    刚到办公楼的转角处,寂静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呀!我的脚崴了,好像高跟鞋的跟也断了。”是妻子在说话。
    “来,我帮你看看。”男人故作关心的声音令我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