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的一段内容,用记号笔画了出来,但那线条弯弯曲曲,好像拉不直的钢丝一样,不难看出标注人当时杂乱的心绪。
程彻轻声把这几行字念了出来:
“他趴在花丛中,四肢像是折断的树枝,无力地挂在花枝上。他侧着头,不断有血水从口鼻中流出来,看起来已死了多时。顺着尸体仰头往上看去,从房间敞开的窗子中,露出的灰色窗帘迎风舞动,犹如风中凋落的枯叶。”
“这,这不是对第二个死者尸体被发现时的描述吗?和邓峰死时的情形一模一样!”程彻瞪大眼睛道。
董鹏看了看吴宁,但吴宁仍是靠在窗边,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董鹏又将注意力落到了书上,他把书翻到了最后的版权页上,端详着上面的日期,“这是三年前出版的书。”
“三年……”程彻喃喃重复着,在查这案子的过程中,这个时间被反复提到,似乎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三年前,而屡次出现的吴萧里的手法,又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吴萧被狂热书迷刺死,也是在那时候。
吴宁终于动了动,但开口却是说出了看似和刚才话题毫不相干的事情,“窗台上没有脚印。”
她的话让董鹏略一皱眉,他把手中的书塞给程彻,自己则快步走到了窗台前,细细打量。从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