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鹏想了想,又问道:“那他的客户往来情况,你了解多少?”
    “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陈颖目光闪动,眼底浮动起一抹复杂的微妙神色,有难过,有不满、有无奈,“前几年的时候,有许多事他还会和我说,可这几年,他总是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几天都不说一句话,就算我问起,他也答不上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