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醉。坐在缆车上时,她已经酩酊,她勾着罗立凡的脖子,问他,今晚你爱我不?罗立凡有些尴尬地说,爱。成露随后一阵怪笑,说,那你明天是不是就不爱我了?
可爱的女生,醉酒的时候也会比较无理;平时就比较无理的女生,醉酒的时候就是混世魔王。
印象中,那是成露最后一次尽兴快乐,之后的这几天里,她的情绪一天比一天消沉,眼泪一天比一天汹涌。
我和罗立凡一起扶着成露到了客房,将她安顿在床上。那时成露居然还在哼着歌,只不过调子已经走得面目全非。我跟她说了晚安,准备走出门的时候,却被罗立凡一把抓住了手臂。
我这时已没有那么亢奋了,只是一阵警惕,怒视他说:“你这是干什么?”他难道真的变成了那种人?想到成露曾说起,罗立凡原先不同意出游,听说我要同行,才改变了主意。难道……我不由一阵阵恶心,头开始隐隐地痛。
罗立凡依旧擅于审时度势,很快送开了手,歉仄地苦笑说:“对不起……我……只是有些话,不知该对谁说。”
我想,对谁说也不要对我说。但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丝很难假装的苦痛。我向床上瞥了一眼,成露仰面朝天,已经发出了均匀急促的鼾声。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