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呢。简自远说一上午滑雪摔得体无完肤,也建议回去玩雪,他正好可以动态摄影。
于是,饭后我们一同坐上“木屋专线”缆车回木屋。
相信谁也没有想到,这竟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缆车行”。
万小雷用雪地车将我们分批送到山腰,短短话别,谷伊扬说:“雪大,你开车的时候小心点儿。”
“放心吧老铁,你们好好玩儿,明儿个我再来接你们。”万小雷又在谷伊扬的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
等开始玩起雪来,我才发现,原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精心呵护保留的童真。当时雪下得反而比中午小了一些,有点像黎明前的黑暗或者暴风雨前的平静,总之是绝佳的玩雪机会。新鲜的、松软的、干爽的雪,被团成一个个雪球,砸向那一个个令人欣赏、鄙夷、痛恨、牵挂、猜忌、怜爱的人。
摆脱了我心目中阳光形象、一直郁郁寡欢的谷伊扬似乎又回到了大学里那副敏捷霸道的模样,上蹿下跳,扔出来的雪球都是被各种“肌”狠狠挤过的,砸得人生疼;老气横秋的罗立凡似乎返老还童了,显示了出人意料的“身手”,矫健的程度居然绝不在谷伊扬之下;成露仿佛是林妹妹从红楼梦里清醒过来,把眼泪和小性子都抛开埋在了雪中,竟发出了大声欢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