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秘密不肯告诉我的,最好都说出来,说不定可以改善我们现在的处境。比如,这次你组织这个活动,究竟是什么目的;叫上我,又是什么打算?”我终于离开了谷伊扬,不希望真的激怒黎韵枝。
谷伊扬低声说:“组织这个活动,和安晓的死有关,和这座木屋有关,你已经猜到;叫上你的目的,很简单,我希望重回你身边。”
我心头一动,忽然觉得一阵悲哀。
太晚了。
太晚,因为我的这份情感已经封闭;太晚,因为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否能安然度过这一劫。
“伊扬,你们在说什么?”黎韵枝走过来,目光犀利如针。
谷伊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黎韵枝尖声说:“在这种时候,你们……你们还在背后嘀嘀咕咕,难怪有人会怀疑你们藕断丝连!”
我平静地说:“正是在这种时候,我们的重心不应该放在儿女私情,刚才和伊扬的交谈,是我们要摆脱困境的一部分。”
简自远说:“哦?那好啊,说出来听听?不要搞小团体嘛!”
我说:“我有种感觉,我们早些时候,对成露的失踪,和罗立凡的死,分析了很多,但都是集中在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些情感纠葛上。我们的思路也因此被局限了,局限在我们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