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
谷伊扬说:“好,先出去再说。我们这里倒是有两副滑雪板了,可惜,那些编好的踩雪鞋没有带过来。”
“不要那么悲观哦。”简自远得意地说,“看看这个是什么。”
我这才发现,他脚下躺着一个塑料袋,里面竟然是五双土制雪鞋。
欣宜说:“真要刮目相看了,刚才那么紧迫的时候,你还能想起带走雪鞋!”
简自远说:“谁让我和兰妹妹心意相通呢,知道可能会逃出门,所以顺手牵羊了。”
我也带了钦佩地看他一眼,的确出乎意料,但老问题又浮上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数分钟后,我们都已经在窗外没膝的雪中。我们都知道,欣宜和谷伊扬的滑雪水平最高,我坚持要他们两个踩滑雪板。张琴脚上的滑雪靴虽然是女式,但她的脚大,谷伊扬的脚勉强还是挤进去了。我们换上枝条做成的雪鞋后,站在雪地上,果然没有强烈的下陷。等谷伊扬和欣宜开始滑雪,我们沿着滑雪板的轨迹,也会更不容易深陷雪中。
谷伊扬将窗户关上掩紧,说:“走吧!”
我们都不解,欣宜问:“往哪儿走?”
谷伊扬说:“跟着我!”滑雪杆在雪上戳了几下,向前面慢慢滑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