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峭立,但可以想象,万一有人失足,凶多吉少。
简自远说:“她不会就这么倒霉吧,她不是一直跟队的吗?我们一路都顺利啊?再者说,如果她不小心滑下去,总会呼救的吧。”
我有时觉得,简自远说的一些话,其实是他故意在装傻,我懒得去辩驳。欣宜冷笑说:“你还记得自己昨晚的样子吗?耳朵被花围巾裹得紧紧的,加上寒风呼啸,即便有人远远地呼救,你听得见吗?”
简自远无话。
“看!那是什么?”谷伊扬的手,指向坡下。
“哪个是什么?”简自远问。
“那个树梢上!”
我定睛看了一阵,终于知道谷伊扬指的是什么。斜坡上一棵冷杉的树梢上,离我们脚下大概十米左右,挂着一件浅棕色的物事,虽然披着雪,但是我基本上能肯定,是一个皮包,我甚至可以肯定,那是黎韵枝的包包。或许女人对包包的敏感出自天性,我第一次见到黎韵枝的时候,就关注了她的包包——lv皮包本身就很难被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