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自远说:“这个可是千真万确的。”
我说:“我现在逐渐回想起来,我当晚确实起床过,但并不是在梦游,而是在找罗立凡。我想,是我潜意识里怀疑罗立凡会离开和成露的客房是为了做些什么小动作。另外,在前一天晚上,他曾告诉我,说成露在微博上写了些要死要活的话,好像要杀他解气报复。我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异样。而就在那次‘梦游’中,我发现他并不在客厅里。当时他在哪儿?他事后说不在成露的客房里,当然也不在我和穆欣宜的客房里,也不在你们男生宿舍,那么,他只可能在一个地方。”
“黎韵枝的床上!”简自远叫了起来。
穆欣宜显然还是无法接受我丰富的想象力,“你还在胡说,臆测,他为什么……”
我说:“我可以继续臆测,我们刚才找到了黎韵枝的对讲机,应该有把握地说,她在和其他人保持着联络,联络什么呢?不知道你们在地窖里是否听到了我和谷伊扬的对话,我们落到现在这个处境,最主要是因为有人害怕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我们发现,这些秘密一定和两位少女上吊有关,一定和谷伊扬有关,和张琴有关。这些秘密,值得三条猞猁出动追杀,值得无辜的人白白丢掉性命。
“黎韵枝是在安晓住院后从江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