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扑在了简自远身上。
枪声响,但子弹不知所终,简自远惨叫,我一手拿着刮刀一手打起手电,照见一条小兽咬住简自远的肩头。我一刀刺过去,小兽已经滑下,去咬简自远两腿之间的要害。枪声再次响起,惨叫也再次响起,是猞猁。
地上那条猞猁痛苦地翻滚着,简自远在我手电光的照射下,又补了一枪。猞猁终于不动了。
我照了照简自远,肩膀和大腿处血浸衣衫,显然受了重伤。我急道:“你快在床上靠一靠,我这就帮你扎上。”又叫谷伊扬:“先不要管万小雷了,反正他一时走不到哪儿去!快去用简自远的照相机各处看看,有没有更多的人来!”我找到黎韵枝的药盒,找出两包真空包装的碘酒给简自远的伤口消了毒——右肩膀被咬的那一口最为惨烈,几乎深入骨头!大腿处的伤势也不轻,血流不止。黎韵枝的衣物被翻得狼藉,就堆在床上,我很快选了一件衬衫,用刮刀拉开,给他肩膀和大腿处都包扎停当。但血还是立刻渗了出来。
谷伊扬已经在各处走了一圈,走回房间来,颤声说:“至少有四个人,从各个方向过来了,一定是听到了枪声……也许,万小雷只是个探路的。后面的随后就到。”
简自远猛咳了几声,骂道:“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