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此种见解,足见我儿有远见卓识,将来必可办大事!”
    吴应熊说:“父亲谬奖,为儿心里有愧!因为儿子并非从此以后不近女色,只是不想被女色所左右罢了。”
    吴三桂越发赞叹道:“好个不被女色所左右!须知天下无数英雄就因为被女色所左右而功亏一篑。为父也并非要你不近女色,若如此,不如将你送去当和尚。”
    陈圆圆轻声骂道:该死的夫君,竟然对儿子说这种话!
    吴应熊被父亲的话羞得满脸绯红。
    吴三桂突然问吴应麒:“应麒,你的感觉呢?”
    吴应麒本在思索父亲与哥哥的话,见父亲突然问及自己,慌忙答道:“我没有感觉!”
    陈圆圆在暗处骂道:真是个活宝!怎么会对女人没感觉呢?
    吴应麒说:“我只是觉得与女人做那事,跟我练枪是一回事!虽然有味,却也累人。所以不能没黑没白地练下去!若那样,人非给累垮不可!”
    吴三桂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历来像拙人一般的儿子突然能够说出这等妙喻来。陈圆圆听后,粉脸一红,便骂道:一个不正经的父亲生了一个不正经的儿子。
    吴三桂笑过之后,觉得该打发儿子回去了,便说:“你们各自歇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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