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吴应熊听了此语,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大学士果然学识渊博,一语中的。”
    洪承畴听了吴应熊褒奖之语,不以为然,继续说:“若要助平西王解脱之困,便必须对内释皇上之疑,对外解大臣之嫉!”
    吴应熊问:“大学士能否详言?”
    洪承畴点点头说:“先说解大臣之嫉!朝中大臣虽然嫉妒平西王权重势力,但因平西王素被圣上宠爱,加上驸马爷之贵,却只能将心中之嫉妒埋在心中,不敢表露出来。如今,即使见圣上有疏远平西王之心,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在旁边鼓噪而已。所以不必因他们所忧。但是,据我所知,御史郝浴因与平西王有仇,而御史杨素蕴虽然与平西王无仇,却生性耿直,自诩疾恶如仇。所以,他们二人却不会将心中之怨埋于心中,而要寻机发泄出来。而此次对他们来说,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吴应熊说:“家父此次之困正与郝、杨二人奏劾有关,但不知如何解之?”
    洪承畴说:“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吴应熊说:“大学士是让我去找郝杨二人?”
    洪承畴说:“正是!”
    吴应熊沉吟一阵之后说:“杨御史倒没什么,吴某估计能劝他放弃!倒是郝御史与家父有仇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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