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消耗,既可达到平乱之效,又有裁军之实。所以,臣认为依平西王所奏是上策。”
    索尼说:“遏必隆所论有欠妥之处。平西王之奏,是出兵去平李定国和土司之乱,而并非去消灭永历贼,永历帝是本,李定国是末,吴三桂舍本求末之举,其目的在于想留下埋伏。”
    鳌拜说:“臣认为永历帝虽然是本,然而是朽木之本,不用吹灰之力便可收拾,而李定国白文选之流虽然是末,却是生机盎然之末。只有让吴三桂舍本求末,其实力才会大受损耗。”
    苏克萨哈说:“鳌拜此论大谬!永历帝虽是丧家之犬,然而他仍然是汉人心中的皇帝,只要登高一呼,拥者必众。到那时,我大清恐难收拾大局。”
    鳌拜说:“臣认为,永历贼虽是汉人之皇帝,亦有登高一呼,拥者必众之忧。然而,皇帝之所以为皇帝,必有土地以养之,必有诸侯供其驱之。永历贼既无国土,又无诸侯,只有几个只会吃饭的大臣,已是离水之鱼,断翅之鸟,何必忧之。倒是李定国、白文选之流不灭,让其成势,又借永历帝之名,必为大清之患。”
    顺治帝见众大臣争论不休,依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心里已经烦了。他止住众人,默想一阵后,说:“朕认为,不管是本是末,都以消灭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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