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皇上严加防范,以收防微杜渐之效。”
    洪承畴笑道:“驸马爷分析有理。不过洪某认为这恰恰是我们可以用来反击之处。”
    吴应熊大惊说:“大学士此语谬矣!”
    洪承畴问:“何谬之有?”
    吴应熊说:“此语触及家父极深,我们避之还来不及,岂可自己提起,让人当靶子攻击我们?”
    洪承畴说:“驸马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吴应熊问:“何谓其一?何谓其二?”
    洪承畴说:“此语会伤及平西王为其一,此语会伤及杨御史为其二。”
    吴应熊不敢相信地问:“此语怎么会伤及杨御史呢?这可是他自己写的呀!”
    洪承畴笑道:“正是此理!”
    吴应熊说:“大学士能否说得更清楚些?”
    洪承畴说:“这就好比一个人手持凶器要伤害别人,可没想到别人有坚盾相挡,他伤不了别人,反被别人伤了。”
    吴应熊问:“我们有何物能挡?”
    洪承畴笑道:“其矛在于杨御吏之手,其盾亦在于杨御史之手!”
    吴应熊说:“其盾在杨御史之手,怎能为我所用?”
    洪承畴说:“我们要用其自身之矛盾!”
    吴应熊笑着问:“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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