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明么?”
    汪士荣说:“尚大人难道不想么?”
    尚之信说:“尚某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只是人无头不聚,鸟无头不飞。若是平西王肯出头,尚之信唯他马首是瞻!”
    汪士荣说:“尚大人言重了!尚大人也为藩王之后,平西王岂敢怠慢?”
    尚之信说:“汪大人快别这么说!我知道自己,当得先锋,要作统帅便不行了。”
    汪士荣没想到尚之信会这么爽快地答应下来。心生几分疑虑,问:“汪某听说尚大人素来喜欢饮酒是怎么回事?”
    尚之信毫不回避地说:“意在掩人耳目也!”
    汪士荣说:“尚大人为何要这样做?”
    尚之信说:“尚某认为当今之天下已经安定,是平西王以边疆多乱为借口而使三藩得保。虽然如此,朝廷对三藩终难放心。所以,为了减少不必要之麻烦,尚某便常饮酒,以醉态示人,好令朝廷心安!”
    汪士荣闻之,肃然起敬地说:“尚大人果然胆识过人!平南王有少王爷做依托,何愁之有?”
    尚之信说:“汪先生过奖了!”
    汪士荣说:“汪某还有一事不解。”
    尚之信说:“汪先生尽管道来。”
    汪士荣说:“汪某在与少王爷相见之前,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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