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与官痞作对,你找谁去作对手?再说,汪某还得请问将军一事,将军可知官痞何以能当官么?”
    孙延龄一怔,问:“先生认为是何道理?”
    汪士荣笑道:“只是官痞之前辈亦是官痞也。所以,才能使官场之官痞代代相传矣!”
    孙延龄听后默然。因为他不得不认同汪士荣,汪士荣说的都是事实。孙延龄觉得自己理穷词屈,便要耍赖地说:“不管先生如何说,我孙延龄都是不会投到吴三桂麾下去反清复明的。”
    汪士荣便放肆地大笑起来,仿佛已不把所在之地当做孙延龄的将军府,而当做自己的客厅。
    孙延龄让汪士荣笑得有些不自然,便怒道:“先生笑谁?”
    汪士荣毫不畏惧地说:“汪某笑将军是假丈夫,真小人也!”
    孙延龄悖然作色,仿佛要吃掉汪士荣一般。
    汪士荣如山岳一般与孙延龄对峙着。
    孙延龄拼命地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气,然后问:“孙某为何是假丈夫,真小人了?”
    汪士荣问:“请问将军,国家与个人谁大谁小?”
    孙延龄说:“当然是国家大,个人小!”
    汪士荣又问:“将军是否认同,为了民族的独立与自由而斗争是大义,而为了个人的好恶和仇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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