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直直的逼视着慕延泽。
一直以来，顾小夏在慕延泽的记忆中，都是那个低着头，害羞不语，满脸通红，话都不敢说的小女孩，可是这一次，她居然直视着慕延泽，这一霎，慕延泽有一些无言以对。
因为顾小夏的话，确实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啊，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情人未满，朋友之上？慕延泽自己也搞不清楚。
“说不出来吧？不仅是你，就连我自己，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顾小夏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每一次，我都在问自己，我和你，到底算什么关系？可我始终找不到答案。”
说完，顾小夏轻轻地推了推慕延泽，带着无尽的疲惫，“慕总，让我走吧，我累了。”
“我给你名分！我让你进慕家！”慕延泽忽然一把拉住顾小夏，急切地说道，“只要有我在，没人敢说你半句闲话！”
“慕总……”她轻轻地叹息一声，似哀求般，就连空气，也在一瞬间变的凉薄起来，“……我真的累了，让我走吧。”
慕延泽愣了一下，却不肯放手，不也肯让顾小夏就这么离开，他紧紧地拉住她的胳膊，挡住她的去路，不让她离开。
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是慕延泽，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