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喷嚏,重新对上话筒时,她说,“万微微才和她那个小男友通了电话,现在两人都睡了。”
“嗯。”疲劳的不止夏图,戴明峰也是,从他的声音就可以听出来,“明天去郧县接聂唯父母的人就回来了,龚老师说看在他们身上能找到什么线索不,夏图,别出岔子。”
“头儿,你唠叨的程度快不亚于我妈了。”夏图挂了电话。
外面的天空好像黑色的水晶,上面点缀着无数或大或小的光华。
夏图扯个懒腰,“明天是个好天啊……”
然而,夏图的包票最终还是不幸落空了。
那天的临水医大,清早的天空是被一声极度恐惧产生的变调尖叫硬生生撕开的。声音让夏图猛睁开眼,她知道出事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折回宿舍门口,那时,她的同事已经在猛力敲着门了。
“没人应。”同事朝她摇摇头。
“撞门。”夏图一声令下,不牢靠的木板门应声而开。双人间的房间里,除了没人住的那张床外,万微微的床空着。
冬季的风吹起白色窗帘,窗开着,房间里除了一盆表面结冰的洗脚水外,空无一人。
出事的真是万微微,地点也不陌生,就是早前万微微失踪的临水医大二食堂门前那片小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