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我就拿刀杀了她!”
陈南发着凄厉笑声,那笑声先把冰冷的审讯室拉着一窄条,后来逐渐成为一条细线消失在无限漆黑之中。
男人猛地睁开眼,一道黄色光线沿着墙壁滑过他脸,再迅速移去被单,最后消失不见。光来自窗外高速公路的车灯,似乎是辆大型货车,因为车光很强。
又是梦。
他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在床头桌摸索了一阵后摸到了想找的东西,然后他点燃站在窗前慢慢的吸,“那个陈南要是把一切都认了,该多好。”
不知觉间,脚边落了一撮烟灰,是属于云烟的烟灰。
男人希望那群警察能拿出刑讯逼供那一套,那小子年纪小,指不定就屈打成招了。
他也知道是妄想。因为不可能刑讯逼供的。
案发后第五天,正月里的初十二。临水的雪早早化了大半,马路上车轮飞驰过的地方,总伴随着溅起的一串泥点。
城市如此,农村更是如此。
叶南笙头歪了下,视线滑过后视镜,看到早不成模样的白色车身,打个哈欠,“师兄,我没想到你会买白色的车子,真很不耐脏。”
叶南笙身边开车的正是欧子行,他是在昨晚九点多打电话约的叶南笙。当时叶南笙正预谋着是爬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