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她爱他,连他身上不算很香的体味都爱。
“你会娶我吗?”
黑夜,窗外偶尔一晃而过的车灯光照亮男人瞪眼的眼睛,那样子好像在说:除了我,你还想嫁谁吗!
“不是。”他的眼神像危险的信号,叶南笙连忙否认,“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想那么早结婚呢?”
“那我给你把前两个要求再提一次的机会。”对待叶南笙身体这件事上,龚先生似乎总不知疲惫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于是叶南笙被体力超赞的龚克托着,加班直至天明。
龚筱藤小朋友有个好习惯,就是从不赖床,早六点刚过,疼疼的房间就传出窸窣声音,然后是咚咚门声。
“爸爸,你干嘛把我关起来!”
疼疼的喊声让才有睡意的叶南笙彻底清醒了。她腾的起身,再腾的卧倒,像被十辆卡车从身上开过似得,可真酸。
“902,等我走了你再开门啊,902!”叶南笙追着起床去给疼疼开门的龚克说。可龚克像没听见一样,径直去了疼疼房间,打开了门。
“先去洗脸刷牙,早餐我一会儿下楼去买。”这句还是爸爸对女儿的正常嘱咐,可是不代表小一句也是,“洗漱好了去隔壁给你南笙阿姨拿几件衣服,她的钥匙在门口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