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中华凑近她才说的那处伤口仔细看了看,定论:“死者生前有被人在地上拖拽的痕迹,结合伤口里残留的黑色颗粒物质以及死者颈部这个浅淡的勒痕,当时他该是被人拎着后脖领拖拽在地的。”完成好体表观察,穆中华得出了以上结论,“尹毅,你说你们在联系死者的妻子是吗?”
“是啊,穆教授。”
“意义不大。”穆中华摇摇头,“他和妻子感情不好,而且没猜错,他和妻子离婚至少有半年之上。”
尹毅眨眨眼,惊讶穆中华怎么知道的,从警方获取的初步资料看,并没她说的这条啊,他叫声“穆教授”,想追问理由,却被穆中华挥手阻止了。
穆中华开始解剖,龚克在旁看着,她和南笙不愧是母女,手法都是一样的干净利落,只是比较而言,穆中华的动作要比叶南笙老道很多。她剃掉死者的头发,再拿锯锯开死者头骨,条件有限,新乡的法医连把像样的电锯都没有,穆中华手里用的还是那种木匠用的手动锯子。
她头低得很低,随着动作,有骨屑气味窜进鼻子,不是好闻的味道。叶之远举着灯,又往近处照了照。
开颅后,其余的就简单了,新乡县的法医是个二十几岁的新手,没什么经验,但他看着袒露在空气里的脑结构,还是得出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