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的同情或者幸灾乐祸完全不同。
不是司马迁在家族威严过重,就是他的家人对他的遭遇感同身受,血脉情深。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这些都好应付,可看着那好几屋子的竹简,她感觉自己就要愁白了头,让她继承司马迁的遗志去编书,还不如去死!想象一下自己埋头编书,头悬梁锥刺股的可怕场景,她重重抖了一抖。
要命啊!
她想了想还是不要这么干了,再说她也编不好,但俗话说得好,父志子承,司马迁的儿女们,不要大意地上吧,为父看好你们哦。
她也不想当什么官,上什么朝,皇帝当惯了,再去卑躬屈膝,尤其卑躬屈膝的对象还是穿过的刘彻,应该会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于是她一到家就准备了“辞呈”递给刘彻——老子身心健康都受到了危害,老子不干了!
十分了解刘彻,知道什么样的话不会引起他的反感,赵云炮制的这份“辞呈”果然有效,不枉她挖空心思字里行间拍他的马屁,刘彻欣然应允,赵云舒了口气。
刘彻实在是个难伺候的皇帝,司马迁早在他面前挂上号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不是什么好事,能够这么容易“带薪休假”,确实要肯定自己对刘彻心思的了解。
她意思意思地问刘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