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烧边哭,声音惨烈,搞得心里一惊一窄的。
    没过半小时,从楼下拿了几个人,好像是抬尸体的。
    看样子,是隔壁老太太的老伴死了。
    似乎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只有老人独自哭泣……总算挨到天亮,我睡意渐浓,又听到了一阵砸门的声音。
    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敲门的人,总让我有种鬼敲门的联想。
    我真想掐死那个敲门的家伙。
    我气冲冲地去开门,原来是送饭的。
    我想睡觉,却不敢睡,又怕做梦,变人人彘。
    我又给顾美打电话,她还是关机。
    现在,我很想她,空前绝后,彻头彻尾的想她。
    我开始回忆我们过往的一切。
    刚上班时,监区长说,要多和老民警学习,看来是有道理的。
    所以,监狱的“老带新”、“传帮带”作用至今仍然十分突出。
    中午,吃过午饭,老宋说他要出去取点钱,还购房贷款,一个小时就回来。
    结果,直到晚上,他都没有回来。
    晚上七点,老宋打来了电话,他气息微弱,“我在郭家,快来接我!”
    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我们再打过去,他却已经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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