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时日无多,但她并没有消沉绝望,这最后的日子,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自己的身后事,理智地叫身边人都觉得害怕了。
慕冯樱记起了她和陶樱的第一次见面,那一天,她提着行李依着白谨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陶樱的病房,陶樱见到她很惊讶,问:“你是谁?是谁叫你来这里的?来做什么?”
慕冯樱觉得奇怪,说:“是白谨先生委托我过来的。”
“白谨?”陶樱嘴里念着这个人的名字,眼神里现出了一丝迷惘,“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慕冯樱简单地对陶樱说了事情的经过,最后,她说:“陶小姐,我并没有答应白先生承办这场婚礼,但是基于某些原因,我觉得我还是亲自来见你一面比较好。陶小姐,也许是我多管闲事,我是想问,你是真的那么想要与白先生举行一场婚礼吗?即使那完全是假的。”
陶樱始终都靠在病床上,笑吟吟地听着慕冯樱说话,听完以后,她笑得更厉害了,连着肚子都疼了起来。她按着自己的腹部,咳嗽了几声,面上还是带着古怪的笑。
慕冯樱莫名其妙,陶樱又笑又咳了好一阵儿才开口说话:“我从来,从来,没有找过他,说想要和他举行一场婚礼。这完全就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基于的理由,大概是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