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千羽翼,自从她割破手腕放血为他做药引,他便没收了他在陵墓里送给她的以供防身的匕首,害得她只能用啃的方式来给木头做记号。
至于为什么要做这个记号,她也想不明白。
她走到已是目瞪口呆的千羽翼身边,睇了他一眼,微低了头,上了车。
————————————————————
千羽翼看着静默的车厢,沉思片刻,便转了头,继续前行。
欢声又起。
他依然巍然端坐马上,背挺如枪,神色依然严峻,然而黑眸却更加暗沉,暗得仿佛暴雨来临的黑夜。
他没有再回头,却没有放过车内一丝一毫的动静。
剩下的路,车里的人再也没有撩开窗帘看热闹。
雯雯……有心事!
————————————————————
人群从朱雀门直排到王宫外,里三层外三层,而待到了奉仪门,已有王家仪仗分列两旁,皆金衣锦袍,如两堵光灿的墙壁,金碧辉煌。
长号齐齐举起,在正午的阳光下划开一道道光幕。
“呜……”
“呜……呜……”
“呜……呜……呜……”
一声起,万声和。
只是交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