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27
千羽墨像是听了世上最有趣的事,笑着站起来,拨弄帘上垂下的银蒜:“小纶子,你真是谬赞了。就算孤无所不能,然而单单对这个郎灏,孤是无能为力。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说得动他,只是一旦这个人开了口,郎灏怕是更不肯带兵了吧。”
银蒜叮叮,似是在倾诉着一个众所周知但谁也不愿点破的心事。
良久,胡纶嘟囔道:“小的就没见哪个主子都事到临头了,还像您这么悠闲自在。”
千羽墨轻笑:“你伺候过几个主子?”
胡纶语塞,他是六年前千羽墨继承王位后方跟着他的,自是只这一个主子。
千羽墨丢开银蒜,划了落地的帷幕走进更深一层的帷幕。
“刚刚还说我有的是法子,可又一直喋喋不休,孤是不是该治你个欺君之罪?”笑声又起:“暴风雨尚在天边,却要操心该不该收衣服,岂非不得一时的快乐?不若得逍遥时且逍遥,谁又知道那雨是否要跑到你的头顶来下?”
紫色的宽袍大袖,施施然,飘飘然,终是缓缓掩入重重鲛绡之内,只余银蒜叮叮,静|香细细。
胡纶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些话,旁敲侧击的他也没少说,千羽墨平时都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