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我?你……你……”
她点着莫习和薛郎,再一指老吴:“还有他,怎么都不在?”
莫习摇着扇子,一副风流倜傥模样。
她记起来,当时他是带着面具的,然而薛郎呢?就算放过劫狱的,老吴可是有人命在身的。
“老吴不过是死了个病人,况且还是病人不遵医嘱,而你的罪名就大了。老吴,她犯了什么罪来着?”
“禀公子,是‘损坏国主御轿’之罪!”
“这算什么罪?”洛雯儿反驳:“不过是坏了顶轿子,也没有砸到他的人。什么烂国主?小肚鸡肠,只会随便抓人……”
“怎么是‘随便抓人’?”老吴跳起来:“若是随便,天牢怎么会空着?”
“若是不随便,怎么会抓我进去?”
莫习拿扇子隔开争执的二人:“你的事与是否‘随便’无关。‘损坏国主御轿’之罪,说小不小,说大却着实大,搞不好就是个刺客的罪名。行刺国主……这可是板上钉钉的杀头之罪!而你刚才所言,乃谤讪之罪,同样要杀头!”
见洛雯儿白了脸色,扇子摇得更为得意:“其实老吴之所以没有‘榜上留名’,完全是因为老吴是我的人,而我与薛郎……”
收了扇子,靠近:“你要知道,有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