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怎么了?”千羽墨回了头,折扇微停。
洛雯儿微蹙着眉,缓缓走上前去:“如果当真用所有的地都来种棉花,百姓吃什么?若是风调雨顺还好说,可以用卖棉花得来的钱购入米粮,可若是天灾……就算别的诸侯国不落井下石,可一旦不肯卖给他们粮食,岂非……”
胡纶霎时变了脸色,见她走过去,不由拼命拽主子的袖子。
千羽墨不语不动,只眸色愈发深沉,盯着前方那个兀自沉思的背影,唇角笑意愈深。
“……若是有钱倒好说了,可是但凡有钱有势的,又有几个会顾及百姓的死活?”叹了口气,忽觉不对,转了身:“诶,你们站在那干什么?不回去了吗?”
千羽墨微微一笑,摇着扇子,缓缓走来。
夕阳西下,将他的影子扯得长长的,一点一点的移到她的脚下。
洛雯儿抬了头,恰望进那双狭长的凤眸。
眸底不见邪魅,唯有笑意深深,衬着满身的霞光,温润无双。
心没来由的一跳,急忙垂下眸子,却听他道:“学了这么久,似是可以出师了,如此,是不是要摆一桌谢师宴呢?”
听到“出师”,心中暗喜。
她不是不明白,千羽墨这段时间带着她,看似东游西逛,然而的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