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莹则紧张的关注着眼前的一切,不断回想方才下药有没有下足分量,万一狼人突然暴起,撕了洛雯儿,公子还不得杀了她?
相比下,洛雯儿倒很镇静。
她先是拿水浸湿了狼人的毛发,狼人没有表示异议,可是当她拿起剪子,开始剪短他的毛时,他不干了。看样子是在努力想要弹起,可终是未能,只能发出愈发模糊的“呜”声,眼睛红得像是恨不能活吞了她。
“我知道你很爱惜你的毛。如果你是狼,它们自是有用,可你是人。你知道吗?你是人……”
婉莹目瞪口呆。
洛雯儿是不是疯了?这个毛乎乎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人?就算他生得的确有点人模狗样,可是……
洛雯儿居然还在同他讲话,他怎么可能听得懂?
狼人果真听不懂,而且当洛雯儿拿起剃刀,竟是开始刮他的毛,他简直出离愤怒了。
婉莹已经忘记了笼子的肮脏,只抓着栏杆,紧张道:“姑娘,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吃了那么多的蒙汗药,竟然还没睡着。说不准,说不准……”
洛雯儿却仿佛置若罔闻,剃刀徐动,终于于浓密的毛发下现出一个酒盅大的伤口。
应就是初时的那道箭伤,时间太久,伤口已经化脓,脓水与血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