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吗?”
“孤的心意?”
不用抬头,胡纶亦知千羽墨眯起了眼,那眼底定是比冰雪还要森冷的寒意。
“主子忘了?那日,主子说……”
“可是我没有让你把她……”千羽墨攥紧了拳。
他不过是一怒之下,才说要封了她的天下丽人,怎承想……
胡纶一向喜欢自作聪明,经常揣测他的心意,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意,可是他竟敢……
深吸了口气,仰头向天。
半个月了,竟是半个月了,她进了监牢,他怎么可以……一无所知?
他在干什么?
他最近都在干什么?
胡纶有些迷糊:“小的什么也没有做啊……”
眨眨眼,恍然大悟:“主子,您难道以为洛姑娘她……”
急忙挪上前几步:“主子,不关小的的事啊。那日跟主子回来,小的一直在主子身边伺候着,一步未离啊。主子,您明察秋毫,小的是冤枉的!”
咬咬牙:“定是郎灏,定是郎灏故意栽赃陷害!”
方才,他还以为主子是恨他对自己隐瞒了洛雯儿的消息,弄得他胆战心惊,魂都差点吓飞了。
他抹了把冷汗,露出一脸阴笑:“郎家世子是郎瀚,与兄长郎灏一向亲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