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的喉间发梗,旋即便听她“嗯”了一声,又戛然而止。
原来他一激动,竟不小心碰到了她。
她呼吸急促,却不肯呻吟半点,只整个人不停的哆嗦。
他想要安慰她,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臂就那么虚虚的环着她,因为无能为力而肌肉紧绷。
过了好半天,她终于平静下来。
他拭着她额上的冷汗,却没有发现自己亦是汗湿浃背。
“云彩,你能忍住疼吗?”
她不说话。
“云彩,你忍着点,我带你走!”
“你又要劫狱啊?”她笑得虚弱,没有睁眼:“我忽然想起,我好像总是在最难看的时候遇到你。”
“我看到你的时候,总是最美的……”
笑:“你总是会说话,可是说得再好听,我也不会走的。”
“为什么?”
“同上次不一样。我这次要是走了,就等于畏罪潜逃,可是我真的没有罪啊。我不想枉担着罪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一旦想起自己被人冤枉,冤情无法得雪,就气愤难平。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辛苦得来的,我要光明正大的拿回它们!”
“可是你现在关在这,他们根本不会替你洗刷冤情,他们只会打你,直到你画押签字。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