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们雪陵么?竟让一个如此卑鄙无耻信口开河之徒登堂入室,咆哮赛场,视天朝威严何在?视天子恩德何在?”
“头香:佛手柑、柠檬、哈密瓜;中韵:橙花、晚香玉、丁香、莲花;尾香:紫檀、椰子、琥珀、麝香。”洛雯儿淡淡报出瓶中香料挥发程度的三段,指着被朱红圈化的四个字:“是丁家开山之作‘月上高楼’的配方。本应是用在此处的丁香,不知何故换做了琉球幽兰。此花与丁香气味相近,却少了清雅,多了甜腻,略略浓郁一些。此瓶中,将调配时原本应置一钱的丁香改作了四分的琉球幽兰,以为便可遮掩。老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激动,您只需闻上一闻便可知晓……”
“老夫调香五十载,岂可受你一女子驱使?”穆家老头愤而拍案。
“非是驱使,而是求证。穆老先生如此推脱,究竟在怕什么?”
“老夫有何可惧?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况且这个瓶子你刚刚沾了手,谁知道你放了什么进去?”
洛雯儿不觉好笑:“且不说咱们都是经过重重检查方进入赛场,就算我有心思,我又怎知您将红笔圈化何处?况我来此亦是与各位选手进行较量,也不是没想过脱颖而出,难不成还要自己搬石头来砸脚?”
“你会的不过是砌词狡辩,老夫